馨是香的意思。她是个典型的富二代, 父亲是IT精英,有自己的公司。她是家中的老二,上面有个姐姐,下面有个弟弟,就是因为这不当不正的,在家里不怎么受待见,虽然父母在钱方面对她是极力满足的,但在亲情方面总是差着。她十八岁就到H最著名的一间大学读法律, 这之后又去美国读了法学硕士, 然后又回到H, 现在在H最有名的意见律师事务所做律师。她刚开始工作是房地产的价格还远不如现在高,厌倦了租房的她再度回到H后便买了一栋海景别墅,当然首期基本上是父母帮她出的,她自己也一直投资,回报率相当不错。这别墅有前后两个院子,最有特色、也是最吸引温馨的地方就是后院,沿着木质楼梯下去便是一条小河,而这条小河的尽头便是流向太平洋的。她有一条船,所以既可以坐船出行,也可以从千元的车库开车出行,地点极方便。另一个令她心动的地方是泳池,不仔细看简直跟太平洋是连成一片的。这房子的楼下是起居室、餐厅和一个书房,不过她并不需要,因为楼上有三个房间,顶楼还有一个阁楼和一个roof top garden。所以她把一楼租给了别人,起先是一个日本女人,她在这里住了一年多,但两个人都是那种沉默寡言型,居然在这么长的时间段里几乎没说过话,也算是够奇芭的了。现在住着的是一个叫Shaun的欧洲来的洋帅锅,也同样沉默寡言,性格孤僻,交流也极少。房子是极好的,但住着住着,她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有时,特别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常常会听到一个女人的哭声……
早在她搬进来不久时就发现了,她搞不清是梦是真。你说是梦吧,又是如此的真切,她有时甚至可以清楚地听到并看到那个女人,醒来后能够清楚地记得发生的一切;你说是真吧却是从不曾触摸得到她。有时她感到害怕,她想看看那个一起住的日本女人又没有什么反应,但从她的脸上丝毫看不出有什么异常。那年的年三十儿她做了丰盛的晚餐请那个人本女人吃,那个女人高兴极了她借机问:“你会不会晚上听到有人哭啊?”“晚上有人哭?这里很是安静啊。”那个叫野口的日本女人显得一脸的茫然,看起来她真的是一无所知,后来她所在的公司裁员,她拿了一笔遣散费,高兴地回日本去了。Shaun是一次她在美加留学生联谊会上认识的。这是一个在美加毕业的学生并在本地工作的每年一度的聚会。文心总是一个人去,每人可聊,就只靠吃来掩饰自己的孤单。以往跟她一起来的都抱着Baby,有的领着自己的另一半,没工夫再跟她交谈了,那些还单着的青春咄咄逼人,有两个长发美眉,显然是本科刚刚毕业的,决定不了该去排中餐、西餐、日本餐还是韩国餐,两个人便由剪刀石头布来决定。看着她们文心不由得觉得自己来错地方了。“这是我最后一次来这里了,以后不再来了。”她想着,然后去拿了点巧克力蛋糕,再往回倒的时候不小心就跟另一个人撞倒了一起,这个人就是Shaun。“对不起,”文馨笑了笑,Shaun表示无所谓,因为Shaun也是一个人来的,两个人便交谈了几句。Shaun硕士毕业,在欧盟工作了几年,这会儿刚刚在文馨以前就读的大学找到了一份为期三年的工作,因为刚到H才两、三天,还没找到住处,暂住在以前的一个朋友家里,听说住在文馨那里的日本女人野口回日本了,房子还空着,便问文馨是否可以租给他,两人一拍即合,星期六下午Shaun就搬了进去。在这以前文馨还以为Shaun应该是一个能说会道的人,可以有个伴,没想到Shaun也同样一语不发,多数时候躲在房里根本不出来,也没有一点声音,换句话说他在与不在很难判断。一段时间后Shaun突然问她这里是不是还住着一个女的。“为什么这样问?”“我常常听到她说话,好烦人的。”文馨没置可否,看来自己的感觉是对的,但为什么野口就没听到过呢?几个月后Shaun投诉他受不了了,提出要搬家,“这严重影响身体健康。”的确文馨经常在废纸篓里发现他丢弃的安眠药盒,文馨觉得无话可说,是自己不对。“对不起,以前的住客在这里住了一年多,从未听她提起过这事儿,所以我还真是不太清楚。”
文馨有个朋友叫俊泽,虽然他们关系密切,无话不谈,相互关心,但很少来往。主要是俊泽太忙了,那时俊泽在当地的一间大专读书,由于他基础不好,英文又不行,听课实在太吃力了,用他的话来说他连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上完一天的课赶快回去复习预习,因为怕听不懂,得提前把老师要讲的东西看上几遍,之后还要复习,有时实在累了,回家后睡一觉,醒来接着读,一直到深夜,加其他不是回家就是做假期工,所以他们只是偶尔通通简讯。文馨把Shaun的情况告诉过他,“那没办法,说到这份上他肯定是要走了,你准备好找别人吧,只是这个价钱你肯定是找不来了,还是降200吧。”俊泽一直觉得文馨的价码实在有点坑爹,“租你这一间在别的中档小区都能租一套了。”俊泽总是这么说。其实野口在她这儿住的时候比现在少100,但那时俊泽就说价太高,谁知这次她又涨了100,令俊泽镜片碎了一地。三个月后当俊泽发简讯问候文馨新年好的时候,顺便问了句,“找到新房客了没?”“没,他还没搬走呢。”“什么?还没搬走?这哥们也太没劲了。”又过了差不多一年,有一次文馨请俊泽吃饭时俊泽又问起了Shaun,“那哥们还在吗?”“在。”俊泽斜看了文馨一眼,“我怎么感觉这位大哥好像永远都不会走了。”“那怎么可能呢?他合同到期不就得回去啊?”欧美人跟亚洲人不同之处在于他们只会在这里作短暂停留,在这儿吸收些经验,旅游一番,最终还将回去,很少有人在这里拿永久居留或定居,除非是那些娶了当地人的。
话说梦中的那女人,自从Shaun搬来后似乎变了,以前文馨的印象中她总是哭,但文馨能看清她是长发,染成暗红色,大约35岁的年纪,直发,从来不烫,脸盘很大,颧骨很高,眼睛一直大一只小,而现在经常咒骂她,“不要脸,你凭什么霸住他不放?”文馨简直被骂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甚至搞不清楚‘他’指的是谁?更不明白这个不认识的女人为什么要指责她,肯定是搞错了,她想。“你是谁呀?你说的‘他’又是谁呀?我不认识你,你问什么要骂我呀?”“我叫宫崎奈绪,是这里的住户,Shaun是我的,你不可以碰。”“你说的是什么呀?我才是这里的屋主,不信我可以给你看我的房契,我跟Shaun连朋友都还说不上呢。你喜欢他就go ahead。跟我都没什么关系的,请你以后别来麻烦我了。”但这并不管用,她还是总来找碴吵闹,特别是当文馨有时在厨房跟Shaun碰到,说了几句话后,那样的晚上简直就别想过了。文馨越来越受不了她了,又无计可施。她觉得奇怪,这房子里明明就住着两个人,为什么这疯女人信誓旦旦地自称自己也是这里的住客呢?她向物业有诉过,物业也派人来查过,但他们搜了个遍也没见到有第三个人,“你也许是工作压力太大,出现幻觉了。”这是他们在几次搜查之后精疲力尽地对她说的。而且除了Shaun和她自己外也没人见过或听到过什么,这里的蹊跷只有Shaun相信,似乎这也是他为什么没搬走的原因之一,“我搬走了,你怎么办呢?”“我……”文馨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有一次文馨突发奇想,“如果我google一下,会有什么结果呢?”于是她打入了这个名字,还真的有好多results出来,其中还有照片呢。再仔细一看,当她看到那照片的一刹那,不由得惊呆了。就是那张脸。照片源自于一篇叫做<我的日本友人〉的博客,作者是一个叫‘10’(读作壹零)的网友,于是文馨给这位10留了言,“读了你的博客,感到很有兴趣,不置可否一见呢?”很快她就收到了10的回复,给了她自己的电邮地址,后来发现10也在H,于是两人又交换了手机号码,在一个休息日的下午,两人约好在一家颇有情调的咖啡屋见面。她们彼此寒暄了一会儿,文馨便进入了正题,“我看了你写的一篇博客,你有很多日本朋友?”“嗯,还行吧,现在比较少了,大部分都回国了。”“有个叫奈绪的,她还在么?”“你也认识她?”“不认识,说了你都不信,我经常在梦中见到她,连她的名字也是她在梦中告诉我的,而且不知为什么她总是坚持说她住在我那儿。可那房子是我从发展商那儿直接买来的,没住着这人啊。我给她看了我的房契,可她蛮不讲理,还坚持说自己住在那儿。”“你住哪儿啊?”“Ocean Terrace。”“就是在山景街的那个小区?”“对。”“我们好久没联络了,自从她交了个所谓的文莱籍印度男友,她就变了。他们是在网上认识的,其实这男的只是当她是一夜情的性伙伴,这人专吃30多岁的日本女人,在她之前还有一个日本女人,还是她的师妹呢,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当她有一次跟我还有另一个日本女人惠子一起吃晚餐时开心地向我们宣布她恋爱了,惠子问了她情况之后,我们相互看了一眼,交换了个眼神,我们就明白她上了人家的套了,只有她不明白,滔滔不绝地向我们介绍她的新男友,‘是搞IT的,帅呆了’等等。但在他俩去了次巴厘岛度假后那男的就失踪了,打电话也不回,她疯了一般地找。从那以后她就不停的交印度男友,专门上这种网站,据我所知光印度她就去了三次,两次新德里,一次Pune,但肯定要比这个数字多。不过都无疾而终。原因很简单,她离过婚,年过三十,却一心想找二十来岁的未婚青年,而且还喜欢帅哥。虽然那些人在我们眼里根本不咋地,但她每次眼里都放着光,介绍她的数位男友,说他们如何如何帅飞了。一次又一次的失败后,她神经不正常了,幻想出一位来自印度的帅哥,27岁,未婚,家里给他安排了一门亲事,(印度到现在arrange marriage还相当的普遍)但他不同意,说他只爱她一个,一听就知道是她幻想出来的。她后来根本没有男友了,不仅如此,估计连男性朋友都没了,这也是她越来越疯狂的原因之一。惠子首先发现了她的不对劲,那是她提醒我‘我们跟她是不同的人,并不适合做密友,做个普通朋友还可以,否则她会mess up我们的生活。’我当时没听,因为那时我也没什么亲密的朋友,惠子是已婚的,很少出门,其它的也不常见面,只有她常常找我出去玩儿。那时我妈妈患有癌症,我压力很大,所以总想找个机会出去没心没肺一下。但后来她的情况越来越糟了,只要一看到我跟哪个男性在一起就找来破口大骂,还发简讯侮辱我,我忍无可忍,跟她断了。这以后我并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是否还在H,但有一点我清楚的是在我们还有联系的时候,她就住在山景街这一带,但我并不知道是哪个小区,再说现在已经整体重建了。”
文馨回到家,把她了解到的情况大概整理了一下,并且上网搜了下山景街的过去。这里曾经是中篇下层人士的聚居区。后来发展商买下了这块地,把它改造成了豪华住宅区。难道说她以前就住在我家的这个位置?就算是搬迁的时候她也该走了呀,怎么还会在呢?她是怎么进来的呢?
第二章 10
俩人进店落了座,叫了两套当日套餐。这种点法最划算,而且上得也很快。俩人边吃边聊,当文馨谈起她工作上的压力和老板怎样欺负她时,Ken也随声附和着,原因也不复杂,Ken在公司也吃不开,他那时就在他所就读的学校做实验是管理员。本想继续做下去,可老板想把这个职位给他心腹的亲戚,Ken跟他谈过自己的想法后,文馨问他怎样,他说:“爷听明白了,不让爷在这儿干了,爷不怕,爷还年轻,此处不养爷,自有养爷处。再说爷现在有绿卡。”Ken是幸运的,这些年已经不像从前了,从前永久居留很好拿,像Ken这样一毕业那怕是在麦当劳找份工都拿绿卡了,而这些年可就难了。Ken很幸运,就在半个月前拿到了,大概是因为政府工的缘故吧。相比之下俊泽就没那么幸运了,他到现在还在为绿卡发愁呢。在H如果有绿卡,对年轻人来说找工作时很容易的,只要你别太挑剔,但如果没有就很难说了。如果你在一个公司混得不好,也只能忍着;如果离开,你永远搞不清下一个准证是否能签得下来,如果签不下来你就必须回国了。早期拿不到绿卡的人更惨,因为那是国内还很穷,回去很没面子,人们都会在背后议论,瞧这主儿准是在国外混不下去了;这几年随着经济的改善回去的人越来越多了,也没人说这话了,很多人都是自愿回国的。而这些80后,90后也没有太多九日的回忆,不太明白那些中年国人那时为什么要在国外死撑。那时很多国人,特别是学历低,英文不好的在外面很是受欺。因为签证需要,签证通常有最低限制,如工作准证最低xx元,其实公司不给他们那么多,但交给移民厅的材料上说有,这是为了签证的方便,持工作准证的人是不能拿绿卡的,能拿绿卡的只有就业准证。这是专业人士持的一种准证,起点为xx元,有些人为了拿绿卡,要公司报高薪水,但惨的是他们报告后要缴税,而通常的工作准证的持有者是不需要缴税的,而且缴了税后也未必能拿到,拿到的毕竟是少数。那些拿到的通常都开心的辞了职,或找另一份工作,或开始自己的生意。拿不到的可惨了,不停地花这本不该花的钱,而且本来收入就不好,苦啊!受了欺负还不敢言语,如今愿意这么做的人只有那些来自相对贫困地区的国人了。后来话题不知怎么转到了Ken身上,Ken介绍说他现在有个所谓的女朋友,比他大半岁,但思想极其成熟,是朋友介绍的,最初寄给他一组照片,他看了照片,喜欢得不得了,“简直韩星一个样。”这之后,他把他所知道的泡妞技巧都用上了,终于赢得美人归。他还清楚地记得第一次跟‘美人’见面后的心情,“这落差也太大了吧,简直很难令人相信照片和本人是同一个人。”这也不奇怪,现在做这事儿超简单方便,美人相机啦,美图秀秀啦,美颜相机啦,水印相机啦等等不胜枚举,只要按一个键霎那间就能把一个相貌普普的人变成韩星。他懊悔地总结到以后可是不能只看照片就贸贸然作决定,得看了本人再说,“现在我骑虎难下,一开始我下了太多猛药,妞已经上钩很深了,我现在要是一撤,没法面对那些介绍的朋友,只能一点点地断。” “能凑合不?” “唉!也不是不能凑合,只是一辈子跟这样一个女人生活整个实现不了什么价值,再说我一点心动的感觉也没有。她有,她对我特满意。我现在就这么想,反正这会儿也没找到下一个,就先凑合着,时不时有个女孩陪我吃饭说话感觉也不错,也花不了太多钱,不就是吃吃饭,看看电影杀的。如果到最后也找不到更合适的那也只能凑合了。” 这会儿Ken正在大学读Part Time Degree。这也就是为什么他想继续留在他任职的学校做,因为工作相对轻松,有时间看书。但既然天不遂人愿也就算了。他目前正在申请进入警察部队,他从小就爱看侦探片,幻想着自己能成为一名警察,或许这也是冥冥中注定了的呢?
时间对于忙碌的人来说总是过得飞快,不就文馨就收到了Ken发来的简讯,说自己已被警察部队录用了,也就是在某一晚再度被奈绪骚扰后,文馨半开玩笑地请Ken帮她调查这件事,我们的大侦探便正式登场了。
话说Ken刚刚加入警察部队,急于表现,而且听了文馨的叙述,也感到好奇,他做梦也想不到一个频繁出现在类似于梦境中的人会真的能在现实生活中找到。然而这个人现在何处却是一个谜,Ken从小就迷恋侦探小说,最喜欢解谜,这次文馨拜托他帮忙查找真相正好给了他这个机会。为什么这个奈绪总是自称自己是此宅的主人,她现在又身在何处呢?Ken虽然对接下这活儿很是兴奋,但该如何开始呢?Ken完全没有一点头绪,想来想去还是要去走访她以前的熟人—那个曾经跟她走得最近的—10。
这天在文馨的安排下,他们三人最终做到了一起。“你最后与奈绪联络是什么时候?”Ken单刀直入。“哦,那是x年前的事了。”“为什么你们停止了?”“唉,说来话长,我是个不想在背后说人坏话的人,实在是感觉到她这个人变得越发不可理喻了,而且两个人的观点也已经南辕北辙了。有一次,突然有个人从Facebook上加我为好友,我连想也没想就加了,没想到她不停地发简讯‘命令’我删除该人,我就悄悄地把她从我的Facebook朋友名单中删除了,倒也不是我非要加这个人,只是我讨厌她这种指手画脚的口气,谁曾想她发现后竟大发雷霆,甚至发简讯对我破口大骂,严重地扰乱了我的生活秩序,我好后悔当初没有听从惠子的劝告远离她呢。”“Facebook?”突然Ken灵光一闪,“她常上网么?”“对,其实一开始不严重,Facebook还是我拉她进来的,她起先还有点不愿意,自从她听说了美香(另一位日本女人,最先也曾经在同一间公司做过一段时间的临时工,后来在一间私立的语言学校学英文,她爸爸曾经是H的驻在员,这也是她最早来H的原因)在H的一间夜总会里交了个本地男朋友开始性情大变。” 这里需要作点补充说明的事,美香曾在H的一间夜总会认识了一个华族土生男性,比她大5岁,据说是因为那男的帮忙她搬了张椅子开始认识,后经常一起逛街吃饭。10曾在一次BBQ晚会上见过他俩,当时美香憧憬着做个六月新娘,他们是在那年的春节前一点儿认识的。为此她曾和10一起到惠子家边煮饭边闲聊。那时美香已经28岁了,却一点家务也不会做,切菜的架势用惠子的话来说‘简直是幼儿园水准’,这令几乎所有的国人都大跌眼镜,因为国人通常都认为日本的男人大男子主义,而日本女人则温柔贤淑,善做家务,而且做得一手好菜。其实这已经是二战以前日本人给人的印象了,现如今这早已成了过气的老皇历,大概是日本是战败国的原因吧,日本的男人早已没了底气,他们一般把工资交给老婆,然后从老婆那儿支取一些零用钱,尤其是从70后的男人开始,他们中有相当多的人都擅长做家务,饭也煮得不错,相反女性从80后开始就不会做什么了,但中年以上的女性--像野口,惠子和奈绪--大多数确实是做家务的好手。她们的共同特点是都不想上班,只肯在家坐等着吃,有很多日本女人蜂拥至H就是想找个驻在员老公,因为他们属于高新一族。都说国内的女人势力,向钱看,喜欢傍大款,感情日本女人更厉害,虽说这不过是一小部分,可持有这种想法的国内的女人又何尝不是极少数呢?另一个错误印象是日本男人好色,但这也并不真实,其实大部分日本男人都很宅,话不多,出门感到很不自在,多生活在网络的虚拟世界里。而日本女人就不同了,她们早就不是国人眼中的顺从,而且守妇道了.尤其是30岁以后的日本女人,她们的疯狂程度跟欧美女人有得一拼,曾经10问过她一个常追日本女人的朋友:”你们喜欢日本女人是不是觉得他们有钱?””不是,因为日本女人horny。”他回答得直截了当。
(未完待续)